为了不引人注目，傅宴时特意开的林秘书的车。
“上去说。”
他一坐上去，周斯泽就开始发问，“你怎么回来了啊？”
傅宴时已经把他和许清欢的事情，同周斯泽讲了，所以他以为傅宴时这段时间都会在新西兰那边。
“不放心她。”
还能为什么。
“唉！你也是惨。”周斯泽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比我还惨。”
傅宴时蹙眉，从后视镜中看他，“没你惨，我有俩孩子。”
“……”
“傅佳佳没同意。”他看周斯泽的表情就知道了。
周斯泽嘟囔了几句，现在坐在舒服的座椅上，困意也跟着明显升腾起来。
“她求我放过她。”
傅宴时没说话，只从车窗中，朝着许清欢住的那里看过去。
“宴时，我他妈这辈子算是废了。”
有傅佳佳这一回，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爱谁了。
“宴时，你能不能别看了？你看，许清欢也不会出来！”
傅宴时终于收回目光，冷睨他一眼，“那你守在门口，傅佳佳也不会答应留下孩子。”
“啧！”周斯泽撑起身体来，撇撇嘴，“咱俩现在难兄难弟，就别互相伤害了呗！我都懒得说你，你敢说你突然回国，不是因为那聂至森昨天在这公寓里，一直待到天黑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