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对方不想理自己，才悻悻的走到许清欢的办公桌前。
“许总，这是项目组那边提交上来的尽调总结。”
“放着吧。”
许清欢正全神贯注弄标书呢，省得十分钟时间不够用。
偏偏卓挽青听到这话后，也不走，还灵机一动，看向坐着的傅宴时。
“傅总，需要我给您倒一杯咖啡吗？你等许总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不用。”因为是许清欢的助理，傅宴时能回话已经是给面子了。
但卓挽青的心思都在能和他搭话上，根本没想其他。
“是不喜欢喝咖啡吗？那果汁也可以！我——”
“我是不喜欢和你说话。”
“……”
傅宴时修长的双腿交叉叠放着，丝毫没有要和她个台阶下的意思。
卓挽青面色一僵，只能低着头说了句对不起，就灰溜溜的离开。
等许清欢终于把标书完成，她才抬起头来，“嗯？刚才是我助理来了？”
“嗯。”傅宴时起身，“许清欢，我建议你换个助理。”
她愣，“怎么啦？卓挽青又找你搭话了？她就是很仰慕你大名而已。”
“你这助理，早晚会给你惹出事。”
傅宴时不光是因为卓挽青故意和自己搭话而判定，更多的是从中看出了她的态度。
明显来信时工作就是个幌子，实际上是想拿信时做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