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四儿冷冷地盯着她,就像是一尾毒蛇:“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你竟然还会跟母亲说?”
“我没,我没有!是母亲看到我身上的淤青,她,她骂我不安分,你如今还有伤在身,我就耐不住寂寞。训斥我,让我离你远一点。”
谢四儿笑得猥琐:“你身上有淤青?过来,让我瞅瞅。”
花想容面色一白,慌乱地后退,转身就逃。似乎再晚上一步,就要被生吞活剥了一般。
迎面正好撞到赵妃卿,似乎恰好路过。
花想容一把抱住她:“大嫂救命!”
赵妃卿见花想容面色苍白,一脸的畏惧,谢四儿气势汹汹地追赶出来,一瘸一拐的,慌忙将花想容护在身后。
“这是怎么了?还至于要死要活的?”
花想容自从嫁进门,阖府上下,就只有赵妃卿对她和颜悦色,平素里也能相处。
听她问起,满腹委屈,哭着就将今日卢公子前来退婚,谢四儿犯浑一事说了。
赵妃卿听闻赵琳琅的婚事又黄了,难免跟着心急,向着谢四儿刨根问底,打听缘由。
谢四儿一股脑地将责任全都推给了花想容。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赵妃卿护着花想容,将谢四儿说教了一通,让他顾忌着花想容腹中的孩子,不要胡作非为。
谢四儿对于这个大嫂倒是敬重,嬉皮笑脸地认错。
赵妃卿知道谢四儿不好向着赵家开口,就将此事应承下来,表示她正好要回一趟娘家,顺便将此事跟自己堂叔堂婶说了。
谢四儿自然求之不得。
赵府。
赵琳琅闻听此事简直如迎头一棒,她已经三定三退,如今再被卢公子退婚,岂不成了满都城的笑话?
至于退婚原因,赵妃卿也未隐瞒,而且有点添油加醋,赵家人想当然地,就算在了连氏与花想容的头上,顿时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