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叹气,懊恼地捶了捶脑袋:“因为我自己就是大夫啊。”
宫锦行抬起手,朝着她捶打的地方揉了揉:“轻点,本来就傻,可别更傻了。”
“呸,你才傻。”花写意沮丧地道:“有一肚子话要问他的,结果你一打岔,全给忘了。”
宫锦行哼了哼:“本王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他若是正大光明地到王府见你,本王会阻止么?何必这样偷偷摸摸就跟偷情似的。我有理由怀疑他对你图谋不轨。”
花写意没反驳,也没理由。
“要不,咱们再回去问问?”
“不行!”宫锦行用下巴揉了揉她的头顶:“你的这个所谓师父,本王不喜欢。”
“又不是你师父,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不喜欢你离他太近。”
“关你屁事?”
宫锦行一脸黑线:“下次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
“关你屁股事?”
宫锦行鼻端无奈地长出一口气:“你师父当初都不管你么?看他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个粗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只是被你摄政王大人影响的。”
我说过粗话么?宫锦行想了一路,都没想起来。
富贵侯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顺心的原因,花想容的孕吐特别厉害,一点荤腥的味道也闻不得,闻到就想吐。
对于她的日常饮食,侯爷夫人十分用心,厨房里的小灶一天十二个时辰候着,燕窝,参汤各种补品一直在小火上煨着。
只要她想吃,厨房的厨子麻溜地就给做了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