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败的将军府,她花写意还看不在眼里。

    若非是这父女的名分,当我稀罕多管这闲事。

    丁婶知道自家这位二小姐的本事,为难地追上花写意:“王妃娘娘,这......”

    “入殓与安葬,记得差人通知我一声。礼不可废!”

    礼不可废四字,说明花写意已经将自己当做一个外人了。

    丁婶不好再多言,无奈地摇摇头。

    花写意叫上宫锦行,直接回了王府。

    宫锦行见她心情不好,也未多劝。

    “我已经命画师画好了云归言的画像,四处通缉。另外,我也派轻舟亲自前往于妈给的那处地址,只要能找到云归言,相信就可以真相大白。”

    花写意点头,突然心情就变得极为糟糕,扑进宫锦行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

    宫锦行明白她的心情,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这世上,最后一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走了。

    凶手可能还是与自己最亲的人。

    放在谁身上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