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在一旁,大概听出了花写意的弦外之音。
“我知道王妃娘娘您话里的意思,实话实说,你母亲当年带着你来到都城,我心里的确是有些不舒坦。
我也曾与她有过矛盾,可我知道,自己招惹不起她,还不至于这么不自量力,跑去找你母亲的麻烦。
王妃娘娘若是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假如你母亲是我所害,我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花将军亦正色道:“依照你母亲的身手,不是几个散兵游勇所能得逞的。绝非是连氏所为。”
花将军如此言之凿凿,毫不犹疑,一时间,倒是显得花写意太过于咄咄逼人了。
花写意心里纷乱如麻,不是滋味,不想再问,起身回了王府。
反正过几日于妈就回都城了,是非公道一问便知。
回到王府,宫锦行问起她去了何处,花写意只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将军府。”
多的不想说,宫锦行也没有问。
她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到书房,左思右想,仍旧还是毫无头绪。
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代入了原主的感受,心痛,愧疚,想哭。
一直到用过晚膳。
她沉默寡言,宫锦行不时抬眼看她,有种被冷落的哀怨。
谢媚瑾在主院里用的晚膳,十分乖巧,不再跟花写意针锋相对,所以这顿饭吃的也太平。
用过晚膳之后,谢媚瑾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实话实说,花写意跟宫锦行之间,冷不丁地插进一个人来,两人都有点别扭,说话不再像平日那样肆无忌惮。
宫锦行也绷着脸,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一副高冷的模样。跟在棺材里那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大相径庭。
花写意想跟他说起自己母亲的事情,也无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