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心爱才,这个女人恃宠而骄,简直太放肆。
他慢条斯理地挽着衣袖,露出骨节匀称的一截手腕来:“夫妻之名,这交情还不够深,是吗?那就只能夫妻之实了。”
花写意“呵呵”冷笑,轻蔑地上下打量他:“夫妻之实?别怪我看贬你,刘阿斗都比你扶的起!拿纸糊一个女人你都捅不破!”
宫锦行的面色变了变,甚至身子都歪了歪:“你,你还是个女人吗?如此下流的话你竟然都能说得出口?”
“你一句夫妻之实是文雅,可事儿还不是下流事?看起来道貌岸然,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宫锦行说一句,花写意接一句,丝毫都没有客气,夹枪带棒,噎得人难受。
“本王只是劝你不要锋芒毕露,免得招惹祸灾,你怎么不知好歹?”
“怕我招惹祸灾?是怕我给你惹麻烦吧?”花写意越说火气越大:“也好啊,一拍两散,以后免得相互拖累。当我稀罕你这摄政王府么?”
这家伙沾花惹草的,万一风流债一堆,自己能惹得起哪一个?就是个活生生的靶子!
宫锦行气得鼻翼都忍不住张了张:“你说散就散么?”
“我说散就散!”花写意抬手,威风凛凛地吩咐:“王妈,花汝,收拾东西,回将军府。”
“你可要想清楚。”
“王妈,花汝!”
两人吵架,尤其是花写意,嗓门比较高,火气比较旺,院子里的下人支棱着耳朵听。
听到花写意的吩咐,王妈与花汝推门进来,花汝跪在地上劝:“王妃娘娘,使不得啊。”
王妈也跪下了。
宫锦行冷笑:“追风,送王妃回将军府。”
转身便回了自己房间,将花写意晾在了原地。
花写意气头上的时候,八头牛都拉不住,一向只顾脑袋不顾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