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得不太自然:“已经找城中郎中看过,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这方子吃着,觉得反胃积食,正要请教这位夫人,您帮忙看看这方子剂量是否合适?”
一边说话,走出门来,将药方展开,递给花写意看。
中医讲究对症下药,辨证施治,花写意病人都没有见到,如何知道药方是否合适?
正要拒绝,见妇人眸光闪烁,背着宫锦行向着她悄悄使了一个眼色,不知道想要传递什么讯息。
诧异地扫了一眼她手里药方,见妇人手指微动,药方下面分明是藏了什么东西。
她心里微动,也避过宫锦行的目光,抬手去接妇人手中药方,妇人趁机将手中一物塞进了她的手中。
花写意眼梢瞥了一眼,是一个极小的香囊,用手捏了捏,里面的东西小巧玲珑,质地坚硬,四四方方,上有雕刻,好像是一枚玉坠。
她越发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与这妇人应当并不相识,她避过宫锦行,悄悄塞给自己这个做什么?
想开口询问,妇人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抖了抖手里药方:“劳驾。”
花写意知道对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只扫了一眼,就敷衍道:“剂量合适,若是胃口欠佳,加几钱陈皮与鸡内金可化食开胃。”
妇人应着,道了谢,便回去院子,依旧将院门闭了。
花写意只觉得今日哪哪都奇怪,宫锦行突然出府,将自己带到这个院子附近,这应当不是偶然。所谓的跑去天然居夺彩头应当也不过是个借口。
那这个院子里的人呢更奇怪,与自己素不相识,神神秘秘地送自己东西做什么?
妇人关闭了院门,在院子里候了半晌,待到二人走远,方才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里,帷幔低垂,寂静无声。
妇人撩开帷幔走进去,不知道触动了哪里的机关,只听到有扎扎响动,房间里的书架竟然平移至一旁,露出一个仅容一人出入的入口来。
妇人再次转身,警惕地瞧了瞧窗外,这才低声唤道:“姑娘,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入口处,有女子的声音飘出来:“这里已经暴露,不能久留了,我现在就必须要走,离开这里。”
“这两位是什么来头啊?姑娘为何见了这样惊慌?还要藏匿在暗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