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走得太急,夜色又黑,没有看到前面有人。公子就饶了我吧,休要在别人面前提起,坏我名誉。”
谢四儿眨眨眼睛:“你这意思是说,不认账了?”
花想容吭哧半晌:“原本就是一场误会。”
“好啊。”谢四儿一口应下:“那日某人送我的荷包,我改天拿去将军府还给你。”
不提那荷包还好,都是这个荷包坏了自己的好事。上次花将军拿回将军府,一气之下,她早就用剪刀将那荷包剪得稀巴烂。
她咬牙道:“谁送你荷包了?休要血口喷人。”
谢四儿反倒没了依仗,嬉皮笑脸地道:“那荷包本公子是要珍藏着做个信物的。改天托你表姐做个媒人,撮合撮合你我。”
花想容恼怒道:“赵琳琅究竟是收了你什么好处,竟然出卖我?让你跑来内院胡说八道。”
“我帮她介绍了卢公子,她替我牵线搭桥,这叫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呸!”花想容更加着恼:“为了将自己嫁出去,竟然这样埋汰我。你若是再不走,我可就叫人了。”
院外的赵琳琅听到这里,鼻子都快要气歪了。
嫁人这事儿可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儿,花想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竟然背地里这样数落自己,看来自己以前真的是看错了人。
她冷哼一声,带着绿簪,就气势汹汹地杀了进去。
谢四儿嬉皮笑脸,对着花想容胡搅蛮缠,不肯善罢甘休。
赵琳琅佯装不知,见到二人在院中拉拉扯扯,大吃一惊:“四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孤男寡女的,在我的院子里,若是被人看到,多不好,岂不败坏了我的名声?”
谢四儿不惊不慌,松开了紧拉着花想容的手:“既然被琳琅表姐看到了,那我就不用隐瞒了。我与这位花家小姐可是老相识了。”
花想容是又羞又怒:“谁跟你是老相识?你们二人也不用装模作样,串通起来埋汰我。”
不敢在谢四跟前久留,怕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怒气冲冲地就走。
到了前院,叫上连氏,头也不回地离开赵府,老老实实地回自己农庄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