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
都城百姓听闻此案,也聚集在公堂之外听审。鬼医堂掌柜与众管事心急如焚。
谛听鬼印作为物证,摆放案头。
沈韵与管事作为被告,跪在堂下。
原告并非同济药行,而是一个年约三十岁上下的妇人。
她手指沈韵与管事,自称乃是真正的鬼医堂堂主,沈韵与管事相互勾结,半途暗杀自己,抢走谛听印,然后李代桃僵,假冒自己的身份,意图吞并鬼医堂。
更有杀手出堂作证,对于自己杀害无辜,冒领赏银一事供认不讳,当堂指证沈韵正是买凶之人,言之凿凿。
沈韵与管事自然不能招供,一口否认。
那冒牌妇人又带来两个人证,不是别人,正是以药方谋求富贵,叛变到同济药行的两个鬼医堂的坊主。两人一上大堂,跪倒在地,就揭穿了沈韵二人的身份。
“这两位绝非我鬼医堂堂主,一位是负责药材采购的管事,一位是专司制作清瘟丹的作坊坊主,大家全都相识,不止见过一次。”
京兆尹惊木堂一拍,就要上大刑伺候。
管事第一个受刑,被衙役掀翻在地,棍棒加身,噼里啪啦先打了十几示威棍。
管事熬不住,连声喊冤。
京兆尹摆手示意暂停,问他可招?
管事仍旧喊冤,不肯招认。京兆尹咬牙:“接着打,狠狠地打。”
堂外众人围拢了掌柜:“怎么办啊,你所说的贵人呢?怎么一直不见?”
“对啊,你所说的贵人究竟是谁啊?她万一不来,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瞧着两人受刑啊?”
掌柜更是急了一头汗,当他得知京兆尹要立即开庭,就去了王府,这才得知花写意与宫锦行出城,并不在府上。
虽说何管事已经命人前去报信,但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