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那我呢?
凌羽心中一阵狼嚎,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陛下,太子乃国之储君,受这三十重棒,怕是有损国体啊。”萧远山连忙上前,群臣再次附和。
“怎么?”
武帝眯眼:“我大乾储君,莫非是连这三十重棒都承受不起?”
“萧国公,当初你跟朕一起建功立业的时候。”
“那些过往,你莫不是忘了?”
扑通!
萧远山扑通跪地:“老臣誓死不敢忘。”
“哼。”
武帝轻哼,威严双眸一扫群臣:“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羽儿身为大乾太子,却整日活在尔等羽翼之下。”
“他日如何展翅高飞?”
“还是说大乾国君,是尔等手中提线木偶?”
轰轰轰!
群臣脑海狠颤,武帝之言,已有警告,有些人的确将手伸的太长了,已经触碰到了武帝底线。
武帝懒得多想,目光落在凌羽身上:“羽儿,你可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