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只能这么做。”
他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撞得头破血流，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温迎，你给我一个方向，好不好？”他不断亲吻她的唇，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我要怎样做，你才愿意再看我一眼？”
温迎用力推开他：“季庭鹤，你还有完没完？！”
季庭鹤双手一僵，怀里瞬间你落空，一片荒凉。
他缓缓坐起，盯着她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
“没完。”
“……”
“季庭鹤，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温迎怒瞪他，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你每次都这样，连考虑我的感受都做不到，还会做到其他吗？！”
“季庭鹤，我已经不想再回到被你用铁链圈着，像个牲畜一样没有尊严活着的日子了！你明不明白？！”
“……”
季庭鹤目光沉静地望着她声泪俱下的脸。
第一次。
他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
想道歉，可又觉得那句道歉太过苍白，对曾经给她造成的伤害和阴影，根本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和揭过去的。
温迎背过身去，不再搭理他：“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是不是还恨我？”
“没有。”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