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还是挺让苏云姝佩服的。
换了旁人，会觉得蒋芸儿的身份拿不出手，又或是觉得她是个小妾，太过丢人，只会以养胎的名义把她困在在家里，不能跟着自己出门。
偏偏路行舟不一样。
他不仅带着蒋芸儿到宫里溜达了一圈，甚至还带她到街上闲逛，还亲自给孩子买衣服。
这一点足以碾压很多人了。
自然了，苏云姝说这些话也不是想帮路行舟洗白，她只是一直深信一个道理——
人性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一个坏人也许有令人动容的地方，一个看起来品格很高尚的好人，私底下或许也会有阴暗一面。
这就是人性。
而这些话，还是苏长戚告诉苏云姝的呢。
苏云姝一个人说了那么多，盛封询却一直没理她。
这让苏云姝心中有点打鼓。
这位爷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至于吗，昨天夜里二人才刚刚见面，这才只是半天时间而已，就能气成这样？
好一会儿之后，苏云姝才终于明白盛封询之所以不高兴，是因为她没说自己迟到的原因。
“既然殿下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
苏云姝一耸肩膀，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就先笑开了。
等她说完之后，盛封询眼里掠过一抹惊讶。
“你是说，这些日子街上唱童谣的孩子是你安排的？”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