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黑漆漆的饭菜，和第一天相比没什么差别，每一道菜，姜凡都会吃一口，然后就让她收拾，就这样一天一天，凌月那一点点脾气，被姜凡逐渐磨没。
当晚，姜凡决定让凌月打下手，炼丹。
这一次要炼制的丹药有些麻烦，姜凡需要帮手一同炼制，这也是凌月第一次来到姜凡的炼药室。
姜凡平静道：“我不需要你明白多少东西，我让你帮我拿什么就拿什么，你只需要把我需要的东西混合到一起，再以灵力汇聚到一起，然后交给我即可。”
凌月反问道：“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姜凡轻笑道：“没有！”
这一晚，凌月算是见识到了姜凡丹道上的造诣，他速度奇快，各种材料在他手中上下翻飞不断没入丹炉当中。
她原本以为根本没什么难度，姜凡只是想为难她而已，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哪怕她集中精神，也有一些根本不上姜凡的速度。
姜凡分出一道神念，开口道：“别分神，这样可以训练你的专注力，对你将来很有好处。”
他声音低沉，仿佛前辈的口吻，让凌月有些不爽。
她是个骄傲的人，如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她也会看不起自己的。
姜凡的速度很快，一道道灵力没入丹炉当中。
火焰不断浮现，不断跳动在丹炉中和丹炉外。
姜凡表情十分专注，帅气的脸庞显得十分平静，很有魅力。
凌月不得不承认，这个可恶的家伙确实很有本事，否则抓她当丫鬟，自己的师父早就闹翻天了，绝对连莫长老的面子也不给。
师父对她如何，她当然非常清楚，既然让她留在这，必然有她的想法，她只需要照办就是了。
她也接触过很多药师，姜凡无疑是最奇特的那个。
那古怪的力量，强大的战力，诡异身法和药法都显得十分神秘，仿佛他身上带着无数秘密一般，让她完全看不透。
一直到丹药出炉，姜凡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