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墨躺在床上，又把两人的对话看了一遍，想起在D国的时候，他也经常半夜接了电话出去，让她早点睡。
只是那时候和现在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现在的他们更像、老朋友？
陈惜墨眼睛眨了眨，他们能做朋友吗？
*
次日中午陈惜墨和宋雨涵一起吃饭，两人边吃边聊，吃到一半的时候，宋雨涵突然停下来盯着陈惜墨，然后叹了口气，“你果然不喜欢浩然，昨天拒绝他以后，你今天明显比之前开心了，是不是感觉轻松了？”
陈惜墨目光一闪，轻声道，“和他没关系，昨天破坏了他的生日聚会，我还挺内疚的！”
宋雨涵哼了一声，“我没看出来！我只看出来你今天格外的兴奋！”
陈惜墨皱眉，“我和平时一样啊！”
哪来的兴奋？
宋雨涵盯着她的眼睛，“肯定不一样，眼神都不一样！”
陈惜墨眼珠转了转，“那你就当我和他说清楚，心里没有负担了！”
宋雨涵摇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陈惜墨不想再提薛浩然，问道，“昨天余杰没为难你吧？”
宋雨涵冷笑道，“是他对不起我，凭什么为难我？难道和他分手我就不能找男朋友了吗？”
陈惜墨点点头，“这样想就对了！”
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显示有新的微信消息，她立刻放下筷子拿起来看。
打开后是导师在群里发了一篇文献。
她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放回去，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