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口打破这样的沉默:“你放开我,我得回去了。”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而且这里还有你的东西,今晚你就在这儿睡一晚。”宋景尧道。
“不用。”
宋景尧知道她在顾忌什么,于是解释着:“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
孟葭暗衬,他果然有些进步,达到了这样深的认识了。但是她还是不能轻易,于是睨他一眼:“万一你夜晚兽性大发呢?”
宋景尧见她松口了,立即举手发誓:“我以我一生的‘性’福发誓,要是夜间对孟葭有不轨行为,就让我一个月碰不到她,除非她主动邀请我的。”
孟葭一听,这是什么狗屁誓言,与她玩文字游戏,果然是商人,能把奸诈展现的精僻。她嘴角不由的微微往上扬。
“你越来越会玩文字游戏了,简直让我看到你商人的本性。”
他狡黠一笑,露出那一排白白的牙齿,亮的她闪眼,接着听到他狗腿的马屁话:“都是你教导有方。”
“真是孺子可教。但是我不受这套。”孟葭用手在他的脸上捏了捏,然后闪了个阴阴的笑意。
趁他不注意时,手一推,只是他突然又压在她身上,用如水的眸子,低沉的声音幽幽道:“我不与你玩文字游戏了,我只想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今晚就在这儿住一晚,我保证绝对君子。”
孟葭听着这番话,不由的心软了,从没见他对人低声下气,而今为了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哀求着她,于是她也没有再说任何的话,算是无声应允了,宋景尧抬首起来,欲波如水的眸子紧紧攫住她。
“你答应是么?”
孟葭用眼神睨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真是比猪还蠢。而宋景尧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在她嘴上小小喙了一口,被突然偷袭的孟葭,只能吹胡子瞪眼。但是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她自已不觉的笑意。
这时,宋景尧往衣柜走去,从里头拿出她曾经穿过的睡衣拿进浴室,片刻又走了出来,见她还在门口,便拉着她往浴室走去,边走边道。
“你赶紧冲凉,早点睡觉。”
孟葭直觉的有异,用打量的目光紧盯着他,他顿觉心虚,一番解释。
“我就是想你早点冲凉,早点休息,你一定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