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薄情”二字,卿予气笑了。

    可她也懒得对他说什么,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的酸话。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那就深埋心底,不可说吧。

    “来人,送笔墨纸砚!”

    卿予朝紫宸殿外高声喊。

    此时,她只想赶紧完成画作,才好摆脱贴在她身后的暴君,在宫门下钥前出去。

    一番肆意的挥毫泼墨,狼毫在宣纸上笔走龙蛇,随着最后一笔落下,卿予不耐烦的提醒暴君,“诺,圣上,画作完了,你可以放开臣了吧。”

    听她这么说,李皓宇勾起唇角,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几分。

    让他放开?怎么可能?

    他还没抱够呢?

    每一个幽深寂寞的夜里,相思早已成疾,她才是这世间最好的解药。

    他收紧了怀抱,把下颌搁在她左肩,嘴上假模假样的说。“爱卿,你这么快就画完了?那朕可得好好儿的欣赏一番。”

    卿予感觉到腰上的双手越来越紧,灼热的呼吸,仿佛故意一般,就扑在她脸颊上。

    她脸上发热,忙催促道,“圣上看了这么久了,看好了吗?是不是臣可以回去了?”

    听出了卿予的不耐烦,李皓宇勾起唇角,冷冷一笑,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其实,她所有的起势,运墨,收笔,都一一落入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