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端着自己讲课用的书本进来，特地往这边看，在对上老师的视线时，卓言下意识露出微笑的表情，但对方好像瞪了他一眼。
卓言挠头，在看看自己的同桌，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应该是他自己看错了吧！
一节课还是那样照常讲着，卓言能明显感受到老师水平的高超，在纸上运用所讲的知识把题一道道做对，让他增加了很多信心。
在最后下课前的测试考中居然只错了一道题！这让他很兴奋，第一次从学习中体会到成就感！
看卓言露出的可爱小表情，牧时的眼睛里充满温柔的笑意。
“这次考试小言做的真不错，继续下去，一定会有不错的收获。”
刚开心没多久，下午的课程就给了他打击。
课程题目难度立马拔升了一个度，卓言听起来就没那么轻松了。磕磕绊绊的跟着课程走，最后测试错了一大半。
心情一下子就降下来了，卓言蔫蔫的趴在桌子上，有点不想接受现实。
其实班级里的绝大部分同学考的也不怎么样，但一想到他们只是系统npc，可能只是为了安慰玩家所设置的，他更觉得自己没用。
“好了，别趴着了，这次错了回家我给你补课，跟上进度没问题。”牧时揉了揉他的头，帮他收拾好书本。
卓言跟在他后面，这次不用去受戒室领罚，但是回去不知道有啥东西在等着他。
一路保持着忐忑的心情，回到牧府后，牧时只是让下人准备好吃食，用完膳后，把他叫进书房。
牧时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下，仔细研究卓言的题纸。
“基础有点差！”
牧时随口一说让卓言感觉有些羞愧。整个书房寂静无声，他抬头，把一旁的一叠纸递给他。
眼眶发热，泪在里面打转，朦胧中看见递过来的纸，卓言有些感动。
牧时真好，看见他哭还给他递纸，就是这纸有点硬，不适合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