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将肉棒从路喻的后穴抽出,精液顺着路喻被撑大的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红艳的软肉。
路喻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霍言任劳任怨地把路喻抱到浴室清洗,顺便把床单换了。
霍言给人上好药捞进怀里,注视着路喻窝在怀里恬静的睡颜,日常怀疑一遍自己是个变态,然后心无负担地抱着路喻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路喻醒来时霍言已经不在房间,除了屁股有些不适,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异样。
路喻坐起身,模样有些呆愣。
“路小喻,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起,我都跑了两圈回来了。”
霍弦在外面敲了敲门,唤醒了路喻游离的神志。
“马上。”
路喻应和了一声,匆匆跑到卫生间洗漱。
“你这脖子怎么回事?房间里有蚊子啊。”
霍弦一口一个小笼包,塞满食物含含糊糊地看着路喻的脖子。
“啊?”
路喻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眼睛向霍言看去,正好看到霍言看过来的眼神,里面是狭促的笑意,惹得路喻慌忙避开。
“是啊,晚上喷点灭蚊水就好了。”
好在霍弦也就是随口一问,点了点头不在多言。
两人最晚到教室,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每个人都拿着本册子或读或背,教室里满是嘈杂的读书声。
两人刚坐下,前边的刘程就回转头来:
“路哥,你昨天的那个数学练习册借我看看呗,后边的答案我没怎么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