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弃,应该没引起他怀疑吧?
“是。”她从容应对,“只是民妇今日替罗麒治疗,手法乃是从古籍所学,并无把握,是以起初不敢应下。”
如此惊世骇俗的技艺,她不想师父背锅。
“而且,”她想了想,补充道,“这种手法,只,只能用于男科。”
动手术刀的事情,她不想再为外人所知。
贺长楷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咳嗽了半晌后,脸拉得很长,寒眸慑人,但又没办法接话。
即使他不承认她是陆弃的妻子,也得承认现在她是陆弃的女人。
和她谈这个话题,他做不到。
“听说你嫁了个瘸子?”贺长楷又道。
苏清欢心里一紧,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道:“我相公确实有残疾,然而依然是伟岸丈夫,身残志坚。”
“宁娶大户婢,不娶小户女。你在程家多年,又有薛太医为师,被卖出去,侥幸得了一命,再嫁个殷实人家也是可以的,为什么要嫁给个他?”贺长楷手中两枚钢珠转的飞快。
苏清欢不敢再答,心中飞快揣测他这话的意思。
翻来覆去往陆弃身上靠,他是察觉什么了?
“说话!”贺长楷厉声呵斥道。
苏清欢心跳如擂鼓,斟酌着道:“我祖母败坏我名声,是以”
“祖母是长辈,无论如何,你不该如此说。”
苏清欢:我心里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是。”她怂!
贺长楷对着低眉顺眼的她,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