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客人了?门不用管,一会我再安回去,住店还是喝酒啊?”
入目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小酒吧,一个没多少酒的吧台,几个小桌子,一个上楼的楼梯....
和一个又高又壮,看上去像保安而不是酒保的人在拿个不怎么干净的布擦着玻璃杯子,
“住店一晚多少钱啊?”
瑞贝尔跨过甩掉一个小角的木门,径直走到吧台前的凳子旁,坐下,
酒吧里一个客人都没有,瑞贝尔觉得如果自己坐的太远,他和这个酒保都会很尴尬,
“一晚上三个银币。”
说着,酒保拿掉毛巾,杯子放到瑞贝尔面前,然后转身从身后的架子上拿出一瓶已经倒了一半的酒,
拔下瓶塞,把里面焦黄色的液体倒在了瑞贝尔面前的杯子里,也许是倒的急了,抬起瓶口后,杯中有泡沫慢慢溢了出来,
“你干嘛?我没点酒!”
吓得瑞贝尔往后挪了挪,急忙摆手以示清白,
“今天第一位客人,送你的,大惊小怪什么。”
瞥了眼因瑞贝尔躲闪动作而出现的斗篷缝隙,酒保又从下面拿出了个新杯,擦了起来,
“当兵的?”
看来是看到瑞贝尔里面的军服了,
“不是,我没衣服穿了,借的,吸溜,诶?这酒没酒味啊,甜滋滋的还蛮好喝。”
“当然了,我往酒里掺了不少糖水。”
“.......”
不,我觉得是往糖水里掺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