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与柏玉那张戴着面具的脸重合，随后又分开。
重合分开，分开重合，程幂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两手捂着头，他究竟是不是他，究竟是不是！
好想师父，真的好想好想他！
心底压抑着翻滚且痛苦的情绪，似乎随时要将她淹没。
见她神色痛苦难受，慕之寒轻轻拥住她肩膀，声音温柔，“做恶梦了？”
程幂扭头，呆呆地看着他。
眼眶有些湿润，但却忍住没哭出来。
现在她也不确定，万一真是自己太过迫切产生的错觉呢，万一他真不是师父呢。
她只在那个人面前脆弱。
“没事。”
扭头吸了吸鼻子，重新躺了下来，背对着慕之寒。
慕之寒看了她一眼，也跟着躺下，宽大炙热的怀抱从身后贴上来，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
程幂僵了一下，随后慢慢放松下来。
这种感觉，多么熟悉。
次日想了整整一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办法能够证实慕之寒是柏玉。
直到回学校，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接到南宫恒的电话，在学校门口等她。
程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