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是他没处理好，才会让她伤心远走。
是他没找到她们，才让她们母女受了那么多苦。
楚楚她是不是到死，都在恨他……
失魂落魄地来到贺楚萍的墓碑前，站了一天一夜，然而她再也回不来了。
他等了半辈子的女人，再也回不来了。
站得双腿发麻，有些艰难地走到墓碑旁，轻轻地抚摸着上面贺楚萍的名字。
“楚楚，谢谢你给我生了个女儿，她长得很像你，和你一样有本事。”
“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了你们母女……”
回到帝都，其他医院做的亲子鉴定报告结果也出来了。
一共做了五份鉴定，显示的结果都一样，程幂是他的亲生女儿。
沈良昊面沉如水，深不见底的眸风雨欲来。
带着鉴定报告来到罗院长的办公室，五份全都摆在他面前。
“罗院长，我需要你的解释。”
罗院长在看到他来过时，就已经预感不妙。
当看到那五份一样的鉴定结果时，整张脸都白了，脊背发寒。
“沈……沈总……”他双腿发抖，眼里全是恐惧。
沈良昊脸色越发阴沉，盯着他的目光如同利刃，“谁让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