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个,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管是谁的钱都不是随随便便得来的,你让马云峰自己掏一千个出来,现在的身板还有点呛,但是让他掏出来三百个左右,那是绰绰有余,剩下的七百个,也就是我拿出来的。
柴旺在离开前,就给我或者说是就给柴嘉茵的不是一个小数目,让铭门韶华还有工地上的资金不停的运转的也就是这点资金。
有一次,张宁跟我去喝酒,喝多了张宁问我,“你说给党军这木公宴府砸了,你说得多少钱才能摆平啊!”
“一个木公宴府,钱上边的,砸十个我都能摆平!但是这不是钱上头的事儿!老党跟咱们关系那是杠杠的,所以啊,不能砸!”我喝的也有点高了,红着脸,搂着张宁的脖子开始吹牛逼。
在马云峰接到他家老爷子的电话,马云峰也知道嘎嘎肯定需要自己接手,这样谢家跟马家也注定了不是普通的朋友了,而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加上钱上边的事儿,马家跟谢家这是合二为一的脚步。
……
瑞隆内。
马云峰在挂断电话后,也陷入了沉思。
马云峰这一步他自己也知道,这是马家跟谢家,往死里绑的节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且这个决定马云峰倒是没有多少不满,没有多少犹豫,马家起家时候就是靠着谢家来的,所以让马云峰在谢家参一股,马云峰也是很乐意的。再一个,这年头都是谈钱的时代,并不是以前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的社会了,于公于私这件事情都是对马云峰的利大于弊。
马云峰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出了瑞隆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