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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失散(下)

    “死老鼠,你说咱们主人为何要将那死丫头留下,难道真就是因为它熟悉这里的地形,留下它来带路这么简单。我怎么觉得主人看它的眼神和看我们的不一样,难道主人喜欢上了它不成?”没走出几步,墨舞就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杰瑞与魏晶,满是疑惑的说道。

    杰瑞并不担心主人会喜欢上这个叫花梨儿的丫头,它担心的是这个丫头出现得并不是它们想的那么简单。在这个没有任何活物的断魂林内,它一个没有任何自我保护能力的女兽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真是每天啃树皮草根,吃些林子里的野果生存吗?可是看它穿着打扮,怎么看,怎么的觉得它在撒谎。

    轻轻的拍了拍那想得入迷的杰瑞,锐利用力吸了吸那勾得它心急火燎的体香,一脸坏笑的看着俩女说道:“拜托,你们家主人可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耶,要是面对花梨儿这样的美女,都无法让他心动的话,那你们家主人可就废了。”

    “锐利,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和死老鼠还比不上花梨儿那丫头吗?我们可都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真不知道主人看上它那一点了?还有它那张脸蛋不就显得清纯点吗,早知道我们就把自己交给主人好了,不然他也不至于饥不择食,看上那么只母兽。”墨舞在听完锐利的话后,愤愤的看着杰瑞说道。

    思想本来就简单的墨舞,在被锐利言语上这么一挑拨,一口咬定陈幽洛是因为不好意思在它们身上发泄那邪火,才会找了花梨儿这么只毫不起眼的母兽来发泄。感觉到地位受到威胁的它,气的竖起了浑身毛发。

    “墨舞姐姐,你这是干什么,主人不是就看上只母兽吗,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它们人类男人可都是有花心的通病的,相信主人玩腻了,总会将注意力在次放回到你们身上来的。”魏晶看着那气得毛发都竖立起来的墨舞,言不由衷的说道。

    人类呀,人类,你的注意力最好永远都在花梨儿那只母兽身上,这样墨舞就是他的。没有你的潜在威胁,墨舞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便不在是那遥不可及的梦。相信总有一天的一个时候,墨舞也会小鸟依人的躺在他魏晶的怀里。

    “主人呢,主人呢,主人和花梨儿呢,主人和花梨儿去那里了。”与墨舞闲聊了几句后,准备继续向前走的杰瑞,在失去了走在前面的陈幽洛和花梨儿的踪影后,回过头来看着魔狼与墨舞大声尖叫道。

    经杰瑞这么一叫,墨舞,魏晶,魔狼,锐利都愣住了,只顾着聊天的它们,都不知道陈幽洛与花梨儿是在几时走出它们视线的。在这个阴森森的森林,唯一的光线就是那透过树叶照射在地上的零星月光,单凭着那么一点点的光线,想要在这偌大的森林里,将它们的主人找出来,真的是好难,好难。

    发现没了主人踪迹的杰瑞,看着那一脸无所谓的锐利,愤怒的嘶吼道:“都是你,都是呢,要不是你一路上老是提那花梨儿多美,你多想将它压在身下听它的叫声。病猫也不会多想,我们也不会停下来闲聊那么久,主人也不会被那死丫头拐走。总之,你还我主人了,你还我主人了,呜呜……”

    “这事怎么能怪我,那花梨儿本来就长得不错吗,难道我想将它压在身下有错吗?拜托,我可是个生理正常的异兽耶,又加上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碰母兽了,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好不。不信你可以问下魔狼,看它有没有想。”锐利在听完杰瑞的埋怨后,一脸无辜的看着魔狼说道。

    在听完锐利那番痞痞的辩解后,魔狼额头上顿时布满了黑线。这家伙自己色就罢了,现在还把这个色狼的高帽子扣它头上来。在这个魔域星上除了它娘亲外的母兽,它都是很反感的,现在虽然对墨舞与杰瑞不怎么讨厌,但那也是因为陈幽洛的关系,不然它早就动手取了它们性命。

    看着那一脸幸灾乐祸的锐利,魔狼狠狠的瞪了它一眼,用着它那招牌式的声音,冷冰冰的劝说道:“好了,现在追究这些有什么用,难道分出谁对谁错陈幽洛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了吗?当前我们要做的是快点找到它,你们也知道这里到处都是异兽,迟一分找到他,他就多一分危险。”

    “知道了,我们这就分头找去。”杰瑞与墨舞在听完魔狼那番话后,停止了争吵,低着头小声回道。

    墨舞与锐利一组,魔狼,杰瑞还有魏晶一组,朝着森林外围,展开了全面的搜索。

    回过头来没有看到俩女的陈幽洛,诧异的看着那笑得很似甜蜜的花梨儿,愤愤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故意避开它们将我带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

    “呵呵,我是谁,我不就是花梨儿了,我一只弱小得不能在弱小的异兽,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做的这一切可完全是按照你心里所想的做的,你难道不是希望它们活得好好的,你难道没有想过独自离开,不让它们陪着你犯险?既然这些都是你心里想的,我只不过耍了点小手段,帮你达成冤枉而已。”花梨儿在听完陈幽洛的疑问后,冷笑着回道。

    不过这些都是他之前所想的,可是现在实现了,心里却空荡荡的。而且这一切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这个叫花梨儿的丫头竟然能够读取他的想法,保不准它们几个的思想也被它读取。既然它可以把他弄到这里来,那它们的遭遇岂不是也和他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