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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沅擦了擦下巴上的汗,道:“我只不过是种着一丈见方的土地,急什么,一会儿就好了。我把剩下的杂草锄完,就好回去了。”
田沅倒是真想做个真正的农民,可家人里不干啊。田希只给了田沅那么小的一块土地,让她种着玩。
田沅早已种了好几天的地,不会像刚开始那样,每日腰酸背疼,她很利索的上了田埂,准备收拾好东西回家去。
田沅看着田中那些,弯腰劳作的农民,想到,‘难怪这里的农民有做不完的活,那杂草长得比粮食还快,每天都要清理,要是哪天不甘,那杂草非得把麦苗给淹没不可。这地方又没有除草剂,只能通过手工除草了。’
田沅一双鞋子也是脏的不行,她在自家门口,换了双鞋才进门。可鞋换了,裤脚上的泥土,还没清理干净呢。
田沅有时想想,何必受这份罪,她家虽然成分是农民,可从小到大,也没让她干过重活,田沅倒是自己给自己找活儿干了。
田希在田沅后头回了家,见田沅在院子里拍打自己身上的衣服,便道:“让下人洗了吧,明天穿身干净的就是了。要不就别干了,好好的丫头,都快成个小子了。”
田沅咧着正脱皮的嘴笑着,道:“然我再干几天,阿爷每日都让人早早的把我的那片地先锄一遍了,我又有多少活可以干。”
田希见自己那点事情早被拆穿了,便道:“知道就好,好好的针线活不学,偏偏拿去种地,就没见过这样的丫头。”
田沅继续笑笑,会屋里换了一身衣服,便去向田希问好,“阿爷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看来两个村的日子,是过得越发的好了,都不用您操心了。”
“哼!”田希盘腿坐在榻上,道:“说再多的好话,我也不会告诉的,净打听别人家的事做什么?”
这别人可不是同普通,那可是田沅这壳子的亲爹,田沅自然关系了。
“阿沅想知道,就和她说说,她是姐姐,将来二郎还要靠她呢。”钱氏走进来道。
“二郎和阿沅差不了几岁,哪用得着让阿沅操心。我总算知道阿沅这乱说话的德行,是从哪里学来的了,原来是跟学的。”田希没好气的道。
钱氏倒是没有来气,平日他们这老夫妻两人就是这样说话的,说话不到三句,便会争执起来。
“是是是,好的是跟学的,坏的是跟我学的成了吧?磨蹭什么,不是去见二娘了,都打听到点什么,不跟阿沅说,总要跟我说的吧。”钱氏坐到田希边上,催促田希快讲。田希却慢悠悠的道:“急什么,等大娘来了一道讲,我可不想说两遍。”
田大娘亦有两个好姐妹,虽说不如深居简出,可也没有断了联系,今日便是有个好姐妹的儿子满月,出门吃酒去了。
说是吃酒,可并没有真的喝上酒,因此田大娘回来的时候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