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将军?我听这里好像还有个什么镇北候,是不是?”
何清儿点点头道:“没错,这里的确有个镇北侯。萧姑娘你也知道这个镇北侯吗?”
“以前曾经听过,前两年这茶楼里面的书先生不还经常编了镇北侯的故事来吗?”
何清儿笑了笑,道:“你一这个我就明白了,是不是了镇北侯的风流韵事呀?那都是他们瞎编的,镇北侯这人根本不近女色,哪里就能搞来那么多的风流韵事可以。以前我刚开始听的时候,我也相信了,后来我就去问了杨哥哥,杨哥哥告诉我那些都是假的,具体为什么会传出来这样的内容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杨哥哥的意思是好像镇北侯在逢场作戏。”
“的也对,毕竟是一个封疆大吏,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风流韵事让民间来当做谈资呢?如果都是真的的话,想必御史台那些言官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了。”
何清儿:“你御史台那些言官呀,我的,真的是一个个嘴皮子像刀剑一样锋利,杨哥哥告诉我罗将军还有镇北候都私下里骂过言官不知道多少回呢。那些言官在上京城里养尊处优的,还动不动就弹劾这边的人,这驻守边塞的将士们个个都是过的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本来成的抵御外敌都够提心吊胆的了,后面家里还有一群老匹夫整三道四的,想想都头疼。”
子苓听何清儿完,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何姑娘,你这个抱怨言官的样子,让我想起来我师父,他以前也这样过那些言官,不过好在他以前是宫中的太医,是一个不起眼的官,倒是不会被那些言官们给注意到。但我师父倒也见了不少那些朝堂官员和言官们对骂的场景,有时候急眼了和大街上那些泼妇门骂街没有两样。”
“要真这样的话,那圣上上朝的时候不嫌烦吗?”
子苓:“怎么会?言官越多,言官越是敢于进言,才越显得当今圣上开明啊!”
何清儿竖起一跟手指在嘴边“嘘!萧姑娘,这个城里是有上京城的官员在的,因为这里有驻扎的军队,所以有御史台派过来监军的。萧姑娘你在这个叶塞城里可不能乱话。”
子苓:“我刚才不过是随便闲谈了一句,不打紧吧?”
何清儿:“按理来,你刚才的那些话本不算什么,但是凡事还是谨慎为好,这里高皇帝远的,之前来了个监军,拿着鸡毛当令箭,屁大点事都是嚷嚷着要去上报朝廷。搞得这里一时之间人心惶惶的。”
“那后来呢?”
“后来镇北候实在看他不顺眼,就想了个法子,把他给送回京城了,好像在十来前左右,从上京城又新派来了一个监军,现在罗将军他们还摸不清楚这个新来的监军是什么底细。所以这个时候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尤其是咱们这里,还是和罗将军家交好的,更是要注意。”
子苓点零头,道:“多谢何姑娘提醒,刚才是我疏忽了,我日后一定注意,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何清儿:“其实咱们在这里呆着,不谈国事就行了,这也是我阿爹阿娘自就教我的道理,前些年朝廷之上动乱不堪,多少人因为错了话,做错了事都沦为了牺牲品。所以啊,咱们平时就聊些咱们老百姓平日里不起眼的事情就行了,那些子事情咱们还是不要瞎掺和,瞎发表意见了。以免会被有心人给利用。”
子苓“何姑娘你这话的很对,我师父之前也这样教导过我,出门在外一定要万万注意不能乱话,刚才我话赶话的就了那么一句。好在是在你的面前,而且这里还没有旁的什么人,若是这里是上京城,我是万万不敢这个话的。”
“萧姑娘你看着就是一个稳重的人,不像我时候话没遮没拦的,我阿爹从外面找了一个特别凶的婆子,跟在我身边,只要我一有要乱话的苗头,就直接拿棍子打我。是那种竹竿做成的棍子,细细的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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