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萧晋都会怀念还在京城时的日子。不是想念那个时候的富有和轻松,而是想念那些主动往他床上爬的女人。
金钱、皮包、化妆品,工作、梦想和未来,她们献身的理由五花八门,有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和需求,唯独很少有要感情的。
对待这些女人,萧晋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什么吃醋、嫉妒、伤心、难过,通通与他无关。
大家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你用身体换利益,我用利益换身体,公平合理,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有非分之想的,那就干脆请你滚蛋。
多好啊!花钱就能解决一切,不沾任何因果,没有一点麻烦,哪像现在这样?人家啥都不要,自己却愧疚的恨不得往外掏心窝子。
当年京城浪子班头的脸,都丢尽了。
“纸包不住火,”重新将梁玉香抱回怀里,萧晋擦着她脸上的泪水说,“沛芹姐迟早都会知道的。”
梁玉香沉默良久,幽幽地说:“能瞒一天是一天,要实在不行,你给我在县城或者市里租间房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萧晋苦笑着问:“然后呢?你带着我的血脉远走高飞,让他在贫穷、颠沛流离和没有父爱的情况下长大?”
“我……我……”梁玉香根本没有想那么远,她只是想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实现自己身为女人的终极意义。
实际上,要真论起传统,平日里看似风骚大胆的梁玉香,才是萧晋所认识的女人中最传统的那个,连周沛芹都不如她。
“好啦!都还是没影子的事情,现在烦恼个什么劲儿?”萧晋笑着拍拍一脸愁绪的女人小脸,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什么都不用想,安安心心的调理你的身体,这样才能生出一个健康的宝宝。”
梁玉香把脸搁在他的胸膛上,找到他的手,十指相扣,像是怕他消失一样的紧紧握住。
“萧晋,我……我觉得我错了,那天晚上我就该硬起心肠坚持离开的。”..
“错的不是你,是我。”萧晋轻抚着她的长发说,“以我的不要脸性子来讲,如果那天晚上你真的不愿留下的话,我肯定会强暴你,一直强暴到你屈服为止。
你看,无论你选择怎么做,事情的结果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所以,我的好玉香姐,你就放宽你的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如何,我都会给你和沛芹姐一个交代的。”
“可是……”
“别可是了,”萧晋打断道,“看到我来的时候拎的那个水壶了吗?回头我给你一把钥匙,我不在村里的时候,你就自己去村后院子的水缸里舀,每天坚持喝它,如果不出意外地话,少则半年,多则**个月,你的身体应该就能够恢复到适合生育的状态了。”
梁玉香一听,立刻就顾不上之前的忧虑了,惊喜道:“真的?那是什么水?是你专门调配的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