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尽快找到通关条件。
抬首望向高空,此时,凸鼓的满月尽数露了出来,让人无端想起满脸畸瘤的怪物。
满月往往伴随神秘、难以名状等词汇来修饰,正如此刻,当泠泠光辉洒下时,苍翠馥郁的庭院顷刻化作恐怖的惊骇图景,周遭垩璧斑驳,四下不闻虫鸣,静地恐怖。
灵堂黑棺骤裂,男人从碎棺中坐起,玄色阔袖金纹袍,墨发披散下来,顺着肩滑落,隐没在衣袍褶皱里。
他抬了抬手,起身跨出灵堂,脸颊俊美,细窄挺拔的鼻梁有如峰峭,眼睛却是闭着的,睫毛在眼睑落在一片阴影。
“夫人身子重,来这里做什么。”
声音温沉,如薄风飞絮。顷刻间,就立于沈目詹面前。
男人倾身蹲下,绑发的缬带从颈间落下,在沈目詹鬋鬘拂过,施施然落在腹间圆弧上。修竹禀禀之姿,面容隽冷,斜飞入鬓,语调却神秘优雅。
“夫人,烦请回答。”
沈目詹屏了鼻息,攥着地面高齐腕头的绿草撑着身体往后退,男人抬了抬手,摁住他的腿,阻了去路。
怡静的泠光下,那手温度凉地发寒噤。男人毋庸是闭着眼睛,沈目詹却像被他的目光灼伤,退至半裎,又生生被钉在原地,腿间旖旎暴露无遗,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荏弱地像被欺负狠了。
沈目詹看着眼前人,毋需揣度,便知其是棺中人——裘舟。
逃跑已是谬据,此刻不得不改弦更张,他竭力平缓呼吸,腹中痉缩难缓,每每颤栗都能牵扯穴间裂开的女隙,在男人静默的“注视”下,赧颜羞色溢于言表,却又拙于言辞困于表达。
裘舟羽睫轻颤,压在下眼睑上,根根分明。冷峭的表情似有缓和,稍显澶漫,复又严明起来,像是走剧情般用手掰开沈目詹双腿,俐落地用掌心拢覆上沈目詹凸肿的阴唇。
尽管裘舟走剧情走得一秉至诚,毫无旖旎亵渎之态,但沈目詹却瞬间软了腰,他倏得仰颈喘息,眼睛眨得偏快,生生挤出生理眼泪。
“我……啊……”
裘舟的掌心一如他性情般冷冽,被粘腻滚烫的性ye一浇,竟觉出簇新的温热。
沈目詹那里素来敏感娇嫩,而今娩中被迫降的胎儿逆向撑挤撕裂,女腔深处憋涨若含满,而穴口倥偬,大小蚌唇因充血而激肿、热涨。裘舟冰冷的体温俨然是久旱甘霖,轻轻一触,就涌潮迭起。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