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不忍身体粘腻,驮着背上兜不住水的人,难耐跺着马蹄,马背上的人浑身颤抖着吐出阴秽呻吟。
“出……头出来了……出来了啊啊——”
萧戊转身离去,这分娩之痛又怎能抵过送葬战场来地狠?
产壁瞬间被撑大,深处的憋涨与浅处空虚骤然融合,徐峥寻能感受到腿间脆弱的缝被粗硬圆球撑开,从缝里钻出的黝黑胎发隔着亵裤在马背上摩挲,涩情又痛苦。
胎头下来得如此之快,显然是急产。
前方打斗声由轻弥重,惨叫声连连,有人胸膛皮开肉绽猝然死去,亦有人闷颤着哭腔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啊……慢一点……慢啊——”
湿漉漉的胎头在甬道滑地极端顺畅,黝黑硬块瞬间抵在穴壁口,随着翁颤的缝壁缓缓吐出,下体肿地愈加之高,他僵着身体腰腹用力,在闷憋的痛苦中娩出大半胎头,而半颗圆球最终卡在亵裤上。
胎头在他脆弱的宛若女穴的缝壁进进出出,这是一种羞耻又痛苦的感觉,被泪水覆盖的模糊双瞳映出狰狞利箭,他上面的嘴唇喘息着,下面的穴口含着硕大胎头翁动着,稍微动作就有撕裂的风险。
他无法动作,宫缩猝然加紧,他几乎惨叫着哭出来,下体发出“呲溜”声,整了胎头瞬间被挤出,他身体被迫后靠,让臀部贴着马背,给娩出的胎头流出足够空间。
锋利箭尖直逼他腿间娩出的鼓包,徐峥寻怛然失色,颤抖着用手覆在可怜的头颅上,护着脆弱弧度。
千钧一发之际,眸中出现靛蓝色暗影,身体瞬间被温暖怀抱拥紧,紧接着骏马嘶鸣一声,利箭截段徐峥寻一缕青丝,斜飞而去插进一位士兵胸膛。
士兵嘴唇流血,身体轰然倒下。
“阿寻,没事吧?”
徐峥寻狼狈抬起头,他朝思夜想的“妻”就在眼前,他哭着吻上去,而腿间甬道卡着的胎身却等不及了,在亲吻中滑出半截胎肩。
“啊——”
这刺激让徐峥寻毛骨悚然,他陡然攥住萧肆衣襟,颤声道:“出来了……啊——帮我脱掉亵裤……快点——”
萧肆瞳孔猛缩,警醒之余将徐峥寻整个人向上托起,利落褪下亵裤,掌心温柔覆上娩出的胎头,轻松向外旋转。
徐峥寻高吟一声,滚烫泪水淌在萧肆脖颈处,裹满胎脂的婴儿瞬间滑出,稳稳被萧肆接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