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光线昏暗,素琴瞅着体型是个成年男子,怒喝:“大胆贼人,竟然亵渎王妃...”
随从点亮油灯,男子拾起地上的衣物简单围在腰间,硕大的身躯挡住床上喘息不断地赵宝儿。
“我倒不知道,太后颠倒黑白地本事越发地长进了,还是说太后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看不出我是谁?”
烛光亮起,衡光的身影清晰可见。
“是你?这怎么可能?”
衡光冷哼一声,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素琴看,开口说:“什么怎么不可能,宝儿是我的妻,跟宝儿在一起的男人必定是我,放眼整个吴国,谁敢欺负我的妻?”
“看来太后不紧老眼昏花,脑子也不清楚了...”衡光一顿冷嘲热讽,全身耸立尖刺,像充满进攻性的野猫。
左右侍从默默退下,他们明哲保身,自知太后和王爷的对话偷听不得。
素琴最恨旁人提起年龄一事,她几近四十,平日再保养也难逃岁月留痕。一个靠夫家权势享受荣华富贵的女人,没了吊住男人心的美貌和身体,如何维持她的无限风光?为此,素琴苦恼养颜之术,同时最记恨他人提及自己年龄一事。
“你大胆!我可是你的生母,若不是生了你,我怎么会如此?衡光,你的圣贤书都读进狗肚子里了?”
以母亲的身份压衡光一头,是素琴的惯用手段,因为她每搬出母亲身份,衡光都会软下语气。
可此衡光非彼衡光,衡光的声音洪亮无比:“那又如何?事实就摆在那里,还让人说不得了?忠言逆耳,太后听不惯就别在本王跟前露脸,也不要在朝堂之上露脸。”
“你!”素琴气得后退几步,缓过心神才发觉:“是你...衡光才不会如此对我...今日宫宴,明明是我邀请他前来,你怎么可以——”
衡光强行打断素琴的话,说:“我就是衡光。”
“不,你不是...”素琴摇摇头。
嗤笑声响起,衡光反问素琴:“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如何不是衡光?”
素琴哑然。
就连已经跟二人交合过的赵宝儿都分不清,更何况抛下年仅6岁的衡光而入宫的素琴?
床上传来赵宝儿不舒服的呻吟,衡光心念不能再做停留,便说:“既然丑媳妇已经见过婆婆,烦请太后起驾回宫,好生歇息,毕竟您年事已高,精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