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澈说:“卿卿,我方才没有对琰玖说出魏荆,是因为刚才人多嘴杂,如今,他已是堂堂锦帝,我在没有搞明白前,不能将南国牵扯进来,不然,就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陆卿点了点头:“三哥,你是对的。”

    陆澈说:“这事我想不明白,如果真是魏荆的话,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他不可能这么傻,再说,他谋害父皇的动机是什么?”

    陆卿沉吟:“我也想不明白。此事找魏荆一问便知,如今,他就在这。”

    “啊?”

    在陆澈的印象中,魏荆已经在南国登基做了锦帝,所以陆卿说他在这里,他是相当惊讶的。

    然而等她去了慢王府,才知魏荆已被君琰玖暗中转移软禁。

    夜深了,陆卿走进闵舒的房间,还见着榻前默默坐着的身影,他已经睡着了,在那趴着。

    她脱下身上的大氅,轻轻披在他身上,纵使动作再轻,氅子一触到他的肩头,他便睁开了眼睛,一双凤眸红通通的。

    陆卿顺势将一个茶盏递来:“把水喝了。”

    君琰玖接过来喝了一口,里面居然是熬得很浓的热鸡汤。

    陆卿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陆澈求情,只说:“我问过了,那两个参是魏荆送的。”

    君琰玖的表情并不意外。

    他喝着汤,说:“我算到了,刚好前段时间,他去了北国。陆澈碍于他现在的身份,没说。”

    陆卿道:“又是魏瑾瑜吗?可是毒死我父皇,对她有什么好处?只为将局面搅得更乱?”

    君琰玖说:“魏荆送参的时候,魏瑾瑜还未登基,她不敢乱来。能走到这一步,是她算到了,你父皇不会吃这两棵参,而是会送到姜国来。”

    陆卿细思极恐。

    君琰玖道:“你父皇常年肝火旺,不适应服用山参养生。山参适应阴虚者,尤其是刚生完孩子需要补充气血……

    当时,我母后还有一两个月临盆的消息她是知道的,还有你父皇和我母后的交情她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