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警惕的四顾张望，一下就看见站在旁边的陆湛霖。
穿着睡衣，极其悠闲的模样。
“爷？”十一不可思议的低呼，“你怎么也在？是我眼花了吗？还是我死了？”
然后十一发现这里像是某个酒店，略显简陋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女人，懒洋洋的卧在那，手里拿着一根烟杆，正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十一觉得那女人有些熟悉。
陆湛霖上前，给了十一一个拥抱。
“没死，只是换了个世界。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陆湛霖说。
他问过小西，小西很大方的表示，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他们。
十一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最后还咬了一下自己的手，疼痛告诉他，这是现实，没有做梦。
既然陆湛霖让他随便问，那他就问了。
“爷，她是谁？你变心了？还是她是替代品？”
虽然他不觉得他家爷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不然没法解释半夜三更，他家爷和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酒店里，而且还穿着睡衣。
其实在十一看来，有没有穿睡衣没有区别。
“……”
陆湛霖一时有些无语，没想到十一会先问这个。
苏菡一乐了：“十一，我就是你苏姐。”
“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十一低呼。
他亲眼所见，炸成了碎片。
不过此人给他的感觉，确实有点像苏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