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不说话,看到我的凶器疲软下来,顿时有些慌了,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扒开我的手,拿起凶器看了看下面道:“不会真被弄坏了吧,怎么办啊。”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应该没事的,别哭啊。”我生平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赶紧一边安慰一边帮她擦拭着泪花。
她摇了摇我那软哒哒的凶器啜泣不已:“呜呜,哪会没事啊,呜呜,你看它都成这样了,呜呜,都怪我,”
她居然连这个都不懂,难道她认为男人的小弟弟得一直硬着?那得多难受啊?我被她整的简直哭笑不得,这丫头纯洁地简直就是一张白纸,不用说,以前肯定没看过A片。
我一边哄着她一边轻抚着她的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种事情,头痛啊,看来我国在性教育这方面还得下功夫。
哭了一会儿,她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问道:“姐夫,你还痛吗?”说不痛是假的,下面可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拉链夹了皮简直比用刀划破手指还要疼痛,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感也在慢慢降低。
她见我点了点头,抹了把眼泪道:“我给你吹吹应该会好点,以前我受伤了就是姐姐给我吹的。”
说着,她在我惊讶的目光中跪俯在我两腿之间,小手小心翼翼扶着凶器,小脑袋凑到我胯间,嘟起小嘴对着凶器轻轻吹出一口气。
我舒服地轻哼一声,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问道:“姐夫,这样会不会好点?”
“嗯。”我不可否认地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她低下头继续吹着,丝丝暖风拂过凶器,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舒适。
她左右两边细长的陈尾顺着白皙的脖颈垂下,发梢调皮地在大腿根部扫来扫去,搞得我痒痒的。
“还疼吗?”刘倩倩抬起头来问道。
我睁开迷醉的双眼,点点头道:“好多了,如果,如果舔一下,应该就完全不疼了,”
实际上早就不疼了,只是我被她撩地有些起火了,大脑自然而然地产生邪恶的念头。
“这样啊,”刘倩倩看了我一眼,俏脸一红,摇咬了咬薄薄的嘴唇,下定决心般地再次俯下身子,伸出调皮的小舌头在我已经上轻轻舔了一下,
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不禁叫出声,她似乎也从我的声音中判断出我应该是很舒服的,于是再次伸出舌头扫了一下。
“哦,”我浑身一阵颤栗,用颤抖的声音道:“用,用嘴巴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