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寇深吸一口气。
那没来由的烦躁又开始在他心头荡漾;
烈酒入喉,他才强迫自己平息掉那股子冲动,继而开口道,“还挺给面子啊。”
说着,郑寇又顺势将左手拍在了景渠的大腿上,然后情不自禁地动手捏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是真没想到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挺能打,平日里不吭不响的,在我面前装孙子呢?”
青年沉呤片刻,感受着大腿传来的暖意,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他不该说你。”
“哦?”
郑寇不禁打趣,“这么维护我啊?”
“不过我出道这么多年,先别说背地里骂我的了,恐怕夜里时时刻刻咒我甚至巴不得我死的也是数不尽数,难不成你还都咬回去?”
说完,郑寇的左手离开景渠的大腿,转尔移至这人放在桌子上拿烟的手臂,不断重复着不轻不重、又掐又捏的动作。
四周的小弟看到这一幕也全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