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来?”就当白沐泽等得完全不抱希望时,一抬头,才看到姗姗来迟的人坐在自家屋顶上,串门似的清闲。
“何事?”云祁轻盈跃下,没有要为自己此番迟到解释的意思。
“一会儿帮我瞧瞧他伤哪儿了。”
云祁只是进屋瞧了人一眼,连脉象都没看,就总结出了结果。
“服药所致的内伤。”他调笑着凑在白沐泽耳边说:“怕不是你没看好他,在外面受了欺负。”
“还有,他就是你那个找了好久的法器吧?这都不珍惜,我看你再丢了哪儿找去。”
“那你说该如何?”
“依我看,法器就该用心收着,用锁链捆着别再跑了才是。”云祁挑眉,又调侃道:“或者,请我帮你把他的血肉给炼化了,也好看管。”
云祁说话时一脸严肃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没人会怀疑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你敢。”白沐泽忽的看向他,用眼神威胁他。
“诶呀,跟我置什么气?你不许我做,我当然不敢了。”云祁笑了声,很自然地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这茶不行。”他品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