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哼哼地咬了他一口,说:“不说拉倒。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四爷睁开眼睛,凤眸中笑意盎然。“方才已经告诉过你了。”若是旁人敢如此问话,早已被他拖出去处置了。文鸳想也不想,立马反驳:“哪有!”
他越是这样遮遮掩掩,她就越百爪挠心。非要缠着他磨着他,问出个结果来。
四爷为了让耳根子清净一点,将她烦人的小嘴结结实实地吻住了。
他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下巴腮儿上轻轻地摩挲,像是在安抚炸毛的猫咪。
他轻轻吮吸嫣红的唇瓣,用温柔的吻耐心地安抚她,将她所有的不满牢骚都顺着交换的吐息偷走了。
文鸳脸色酡红,喘着气靠在他的颈窝,控诉道:“你,你又耍赖!”
四爷充耳不闻,揽着人将手放到她的寝衣衣领上,将她的扣子解开了,顺手便将衣服扔到床角。
而后他便俯首在她的胸前,精准地抓住了一双乖乖趴卧的白鸽,一只在手中揉捏盘弄,一只在嘴中啃咬舔舐。
他盘鸽子的手法老练娴熟,她一下便软了身子,张着小嘴躺在他的怀中,只有哈气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