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这个贱人撺掇的是不是?你以为挤走颜黛就可以进傅家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宋语禾猝不及防被扇,连忙捂住自己的脸,垂下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愤恨,又很快被压下,转而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阿姨,您误会我了,是颜黛姐等不及,非要起诉离婚,她还给我设局,录下了闻州出轨的证据。”

    “她明明自己也出轨了谈家少爷,却抓着我和闻州不放,还硬逼着闻州分给她一半家产,连傅氏的股份都被她拿走了一些!”

    “什么?”

    时俪怒了。

    “那个小贱人一穷二白嫁到我家,凭什么分走我儿子一半的财产?她竟然还敢要股份,闻州怎么能这么糊涂!”

    时俪越想越气,看到面前的宋语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对她另外一半完好的侧脸一巴掌。

    “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我儿子能离婚?那个贱人能有借口分走我儿子那么多财产?你这个遭瘟的东西为什么要来祸害我家?”

    时俪下手没有留力,宋语禾被打得双颊肿起,精致的妆容荡然无存,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好笑。

    她这次真哭了,疼哭的。

    “阿姨,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我算账,是找颜黛姐把股份要回来呀!我是真心爱闻州的,不想让他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要不是颜黛姐故意设局算计我,闻州本来是可以胜诉的!”

    时俪彻底没了做美容的心情,脸上的怒气压也压不住。

    “虽然不知道我儿子到底中了什么邪,但你害他栽这么大跟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先去对付那个贱人,回头再来对付你!”

    时俪坐上车扬长而去,宋语禾死死盯着她离开的方向。

    良久,宋语禾忽然笑出了声,语气中满是阴冷。

    “颜黛,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入秋以来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今天刚好是颜黛新公司的装修竣工,杨蕾兴高采烈地通知她一起去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