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汻衍见江妩不说话，以为江妩是伤心得无法开口了。
他挪开视线，看着前方。
伤心也正常。
他什么事情都没做，只是分个手，那些被分手的女生都哭得稀里哗啦。
季淮南做的事情可真不是人事，江妩伤心也正常。
奇怪，他脑子里想这些做什么，自己开导自己吗？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和莫名其妙。
正欲换一个话题的时候，女人忽然开口了。
“也没有特别难过。”
车里放了音乐，女人的声音很轻，轻到陆汻衍以为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陆汻衍侧过头去看江妩，发现江妩也在看着他。
她的鹅蛋脸上看不出什么难过的表情，搭配上她刚刚说的话，勉强有了一点可信度。
他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觉得很有意思。
这是不是说明其实江妩也没有那么季淮南？
她觉得应该是的。
“一会儿飞哪里？”陆汻衍问道。
她们只说了让他送去机场，但是没有说她们准备飞哪里。
“去A国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