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不知道父母,懵懵懂懂活到化形。
作为一只从小被抓来锦凤林的白狐狸,宛倪一直都很识趣。
他不知道美德,不知道廉耻。
一如此刻他乖顺地分开双腿,好让翘头皮靴的主人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靴子是如何碾过两片红肿小唇,不,此刻应该叫肥唇才是。
宛倪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为情之处,毕竟他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化得形,他当时在想什么?
哦,亏得自己刀子临头潜质迸发,化成一副好皮囊,才免了与旁边地上躺着的咽气邻居一样的结局。
肥唇一张一吐,靴子的主人只觉好像踩在浆水里,他想了想,小幅度松开了脚,果然看见鞋底拉出道黏腻暧昧的水线。
这样能流水,真是个尤物。
虽然心里如此想,他还是毫不怜惜地踏上阴唇,听着尤物几声娇呼,他果断以靴头翘起的部分顶了顶大咧咧露出的花蒂头,耐心地打圈狎弄。
脚下的少年和他的花蒂一样不羞不臊,小豆豆被人这样反复挑弄,充血难耐,他似熬不住这般亵玩,喘着气,挺腰就将靴子往他内里送。
宛倪不是不懂得忍耐,只是晓得有时候玩客更爱看他的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