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有些啼笑皆非,幸亏这天气不热,不然非得长痱子不可。
南弦(路浅):"“这是谁的手艺啊?”"
花千骨:"“……是漫天。”"
南弦(路浅):"“她?”"
南弦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霓漫天不是向来和她不对付吗?居然会主动来照顾她,这可不正常。
花千骨:"“是你不顾自身性命为她挡了那一剑,是她主动提议要来照顾你的,你醒之前她都一直都在呢。”"
南弦(路浅):"“还真是想不到。”"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南弦嘴角的笑却也怎么也放不下来,瞧着可乐呵了。
霓漫天:"“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嫌弃就直说,本姑娘还不乐意照顾你呢,难伺候!”"
花千骨:"“漫天你来啦,南弦好不容易醒,你就别闹了。”"
霓漫天这次听话了,放下了托盘里的药,就径直离开了,南弦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其实她心里也明白霓漫天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如此殷勤,无非就是怕她兜了她的底。
可霓漫天不知道的是,她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
南弦(路浅):"“千骨,我刚醒,你先去和十一师兄他们说一声吧,免得他们担心。”"
花千骨:"“好,那我先出去了。”"
花千骨走了,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有什么话那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
南弦(路浅):"“漫天,尹上漂已经死了,你可以重新开始了,我不会多说,这只是一场意外。”"
话罢,空气突然又安静了下来,就在南弦以为霓漫天又要和她急色时,她竟然正常说话了。
霓漫天:"“你是什么人?”"
南弦(路浅):"“你别问了,我不会说。”"
霓漫天:"“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从今天起之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