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都害怕她。
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沈雨失神地望着前方,缓缓提刀抵上自己的脖颈,冰凉的触感落下,喉间一凉,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
刀落在地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沈雨轰然倒地,鲜血染红了衣襟。
肖鹤云:"“沈雨,沈雨,救她……”"
肖鹤云失声惊叫,挣扎着想要上前,可失血过多的他根本没有力气起身,眼前一黑,再次倒在了地上。
李诗情冲开束缚,跑上公交车,用手按住沈雨脖子上不断流血的伤口,可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毫无用处。肖鹤云:"“救她……”"
肖鹤云虚弱的喊着,可气若游丝,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他们无力挽回,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雨痛苦地死去。
这次的循环还是以公交车爆炸作为结束。
再次清醒过来,他们又一次回到了大婶抱着高压锅走向座位的那一刻。
沈雨猛然从待机状态中惊醒,艰难地大口吸入空气,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喉间那刺骨的凉意,痛苦让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
她环顾四周,害怕地想要逃离,撑着手从座位上挣扎站起身来,还没走两步就摔在过道里,动静太大惊醒了刚睁开眼的李诗情,她偏头看着倒在身侧的人,急忙起身想要去拉。
李诗情:"“沈雨,你怎样了?快起来。”"
沈雨顺着李诗情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坐上旁边的位置。
沈雨(路浅):"“我没事,让我缓缓就好,你别管我……”"
李诗情:"“我怎么能不管你呢?我们是搭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一直在一起,我保证刚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肖鹤云……”"
李诗情想要得到肖鹤云的回答,可他却抱着背包低下了头,他无法答应,因为他做不到。
沈雨苍白着一张脸,偏头去看肖鹤云,回想起刚才经历的痛苦,喉咙被割开的伤口就像是割在心上,拉的钝痛。
沈雨(路浅):"“你拿什么保证?一群懦弱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