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方向盘,言辞激烈,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庄文杰有什么异样。
罗坚听出言外之意,“是觉得我们手慢了,到现在也不出击,不把这帮人摁了是吧?”
“嗯,是。”
丁伟:“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你的想法我理解,但现在我们动手判不了多久啊,你也不希望说过几年这帮人就又出现在你跟前,又碍你的眼,再等等,耐心点,咱们争取来个人赃俱获。”
“可画怎么办啊,你们卖给廖德同就这么不管了?”丁伟狠狠一个蹙眉,没忍住骂了出来,“你脑子有病吧,怎么又提这茬。”
“你放心,我比你还担心那幅画呢。”
罗坚安抚住庄文杰,却听到丁伟疑惑道:“你说话有点儿怪啊。”
一下子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我知道你怪在哪儿了,敢情刚才不是在冲我说,你tm是在背后埋怨老丁呢,是吧?”
“你脑子有泡吧,这画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大不了我从金库里再给你顺出来呗,行不行?”
庄文杰将头别向车窗不说话,被骂就被骂吧,没被这傻子发现就好。
“对了,我也问你点儿事,刚才老丁单独嘱咐你和廖德同交易的事,到底说什么了?”
“他套你话呢,小心点。”罗坚提醒庄文杰。“他让我小心点。”
丁伟:“就这?”
“别乱说话!”
“还让我别乱说话,听他的吩咐一句一句的来,我都感觉自己快成一个工具人了。”庄文杰用埋怨的语气说。
“是老丁的风格,你老老实实听他的,你要是自作主张坏了事,可当心了。”
凤鸣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