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学校不有宿舍吗,怎么还跑这儿来单租一间?”
“这我不是马上毕业了嘛,我寻思就早点步入社会,就出来租房子了,然后这地儿离打工的地方也近。”
“挺好,挺敞亮的啊。”罗坚一下就注意到了书案上临摹的睡莲,“哟,画得可太像了,我发现你是真喜欢画画啊,这都是你画的?”
“嗯,罗队,要不您喝点水?”
“没事没事,你别忙。”罗坚踱步至大开的窗户前,探头探脑地左右四顾。
这位置很好,不仅采光能力强,还能看清下面各个路口的基本状况,然而此刻,廖中明正被白毛押在难得的视野盲区,根本发现不了。
“你说说,人都让你走了,你非死乞白赖说东说西,这不?落我手里了。”
“那小子护不住你,不如跟了我,是不是?”
白毛不停地骚扰廖中明,见说话不管用就开始动手,丁生火一记冷眼过来,他立马老实了。
另一边,庄文杰接好了水,罗坚将窗户关上后,又看见了台灯下摆放的书,惊叹道:“哎哟,厉害啊,犯罪心理学。”
重新回到平时庄文杰画画的桌案前坐下,罗坚进入主题,“我就是来跟你确定两个时间,一个是上个月二十四号下午四点十分左右,你在哪儿?”
“您稍等一下。”庄文杰走向窗边落地灯旁的柜子,不知道要拿什么东西。
突然,“罗队!是上个月二十四号?”庄文杰确定似的问道。
罗坚翻画的动作一顿,“是,下午四点十分。”
然后庄文杰翻出笔记本打开,放到罗坚面前,“这是我们那个攀岩社的活动表,二十四号我正好在参加活动呢。”
大致翻看了几眼,“训练呢?”
时间是对的,“那都跟谁在一块儿?”
“老师,他可以给我作证,那天我选的攀登路线太难,爬一半儿上不去了。”
“多练习啊。”罗坚半开玩笑,“那这个月九号下午两点来钟,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