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林彻夜未眠,一大早去了妙法阁找芷昔拿回缝补的混元玉带,她本打算不求见应渊,直接将其给轻昀,没成想却被步离镯硬留下了。
“又要去哪儿?”
“找颜淡。”
这说实话,她是一点不心虚。昨晚她苦思冥想,才给那出折子戏找到个好思路。
应渊瞥了眼玉带,“针脚挺好,但丝线颜色本君不喜欢,重新缝。”
“那帝君喜欢什么颜色?我好告知芷昔仙子。”
“随缘。”“帝君不是着急戴吗?您把要求说得详细点,我便不会总因此来打扰您。”
“虽然急,但宁缺毋滥,反正你也要天天来。”他又下一子。
“那我现在送过去。”桓林拜退。
“不急,过来破局。”
桓林白眼一翻,“我无事,多跑几趟也无所谓,但芷昔却不是时时得空,我还是尽快送去吧,免得耽搁。”
应渊听后这才抬眼看着她说道:“怎么不忍了?我以为你会继续忍呢,轻昀,你将腰带送去妙法阁。”
桓林皮笑肉不笑,“多谢帝君。”
“现在过来坐下吧。”
纵观整盘棋局,是要比之前的深涩奥妙很多,桓林执棋在手,问道:“这是哪个宫的仙倌给的?”“是我自己设计的,你看看可否能解开。”
她之前有见过类似的棋局,但在细枝末节处的改动,让它大不相同。
“我试试。”
两人展开对弈,棋是破了,可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颜淡还没回来,应该是在藏书阁写戏,又或是在披香殿排戏,说不定余墨录鸣也在,刚好一起探讨探讨后续发展。
如此想着,桓林向应渊求恩典出宫,反复保证会尽早回来,不会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