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天庭的兵防重新设计了一下,仍觉得不太妥当,本想着明日早晨奏禀帝尊。”
“帝君思虑周全,仙使陶紫炁刚刚再次来函,帝尊又得知遣云宫一宫掌事谋逆通敌一事,忧心难眠,因而传唤。”
刚走两步,那人突然回头似察觉异样。
“早些年宫中来了几只灵雀,现如今正在房上筑巢。”
那人半信半疑,却也是没多说些什么。桓林从遮蔽物探出头来,恰好撞上应渊的视线。
她抿着唇,心想这帝君还不如不当,不仅不开心,事还那么多。翌日,桓钦与应渊好巧不巧在衍虚天宫和天机处来往的水榭碰面了。
说起那几个天牢里的硬骨头桓钦是火大非常,嚷嚷着若他们还不肯招,便杀了,他再将人头丢去魔界,这虚实方能探个清楚彻底。
桓钦又玩笑道:“若我真有个万一,天庭也算是师出有名啊。”
“很好笑吗?”应渊紧蹙眉头,“创世之战时你冲动鲁莽,老是顶撞帝尊,这些年我还以为你性子改了少许,没想到还是如此强硬,我怎么放心你……”
桓钦直接打断道:“应渊君这般为我考虑,若让天庭里的仙子仙娥们听到了,一定又要心里面编排我了。”
“再说了,我性子如何,你看桓林还不明白吗?”
“你是你,她是她。”她不知比你好了多少。
桓钦笑笑不说话。
“参见应渊帝君,计都星君。”
“是你?”
披香殿的管事这时来此,任谁都疑惑。
“帝君未雨绸缪,调整天庭布防,披香殿这样的闲置宫宇也能得到恩惠增派防守,实在是帝君眷顾。”
应渊一副“我还以为什么事”的表情,桓钦急忙问道:“你何时对看戏听曲感兴趣了?”
“有人说我整天郁郁寡欢,无趣得很,索性寻些正常的兴趣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