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
程始也跪在地上,嚷着:“孩儿不孝啊!我官职低,没本事救出舅父,我太难了。”
一时间让程老太犯了难,连哭都给忘了。
“我家将军可是给君姑跪拜,娣妇还不闪开?是也想接受此跪拜不成?”
萧元漪此话一出,程老太一把推开葛氏,吼道:“躲远些!干什么啊?想看我的笑话呀?”
“演的好。”程少商不禁拍手叫绝,“阿父这学的与大母颇为相似!”
“嫋嫋啊……”
“怎么了?”程少商问了句,眼睛仍落在庭院,属实是心不在焉。
余叶柒挑眉笑了笑,“没怎么。”
她对程家的大戏不感兴趣,只要嫋嫋高兴,其他无所谓,不过此时程老太蹦出的一个字眼让她瞬间竖起了耳朵,忤逆?
当今圣上最崇尚孝道,官员若忤逆,轻则罚钱挨杖,重则罢官免职,再则……
“你可知忤逆是何等大罪,罚钱挨杖是小,若充军杀头,君姑当如何?”萧元漪皱眉道。
仍旧跪在地上的程始亦是如此,唉声不言语,估计是没想到自己阿母竟糊涂到了这个地步。
“杀头?没人说呀!”瞧程老太捶着大腿看向葛氏和董家来妇,是谁出的主意不言而喻。
“我肯定大母十天半个月死不成。”嫋嫋缩着身子,全然没注意到悄然而至的萧元漪。
“热闹看够了吗?”“这哪看得够,如今不过是第一回合罢了。”
莲房率先反应过来,等嫋嫋回过神,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收起笑意,咳嗽道:“阿母,屋子里太闷了,我出来透口气,咳咳……”这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但萧元漪的眼中只有打量,显然是不相信,说道:“风大,别在外面站着了。”
等萧元漪走远走了,程少商方才哼哧道:“以为阿父阿母回来了,日子能舒坦些,如今看来,倒不如以前潇洒自在。”然后问莲房:“叶柒何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