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囚笼般的生活。
实在太难了。
绍京宴将办公室搬到了医院,每天需要处理的工作由助理陈安拿过来,他利用早上的时间集中处理。
之后从下午到晚上,他就比较清闲,时常看看书,读读财经报。
这也就罢了。
偏偏,他还让钟蔓帮他。
他看书,钟蔓帮他翻页,她读报,她又得帮她翻报纸。
钟蔓也不止一次尝试逃离,每每被守在外面的保镖拦回来。
绍京宴会阴恻恻的对她说:“别忘了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在他又一次以那种略微带点委屈、但更多的是不满的语气跟她说这句话时。
钟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爆发了!
她将崭新的报纸揉成一团,砸到绍京宴身上,冷声道:
“是你自己先脑子有病,你先招惹我的,也是你腿脚失常,从楼梯上滚下去的!”
绍京宴淡漠的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末尾,来了一句:“谁会信?”
钟蔓:“……”!!!
行,好好好。
没人信是吧。
“我管他谁会信,总之,老娘不伺候了!”她冷冷一笑,拿起包就要走人。
没想到这时,门外响起绍老夫人焦急的声音:“京宴,京宴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