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叶宛卿事先已经编好了说辞:“卿儿喜欢楚安澜,有负太后、皇上和父亲母亲所望,心怀愧疚,饱受煎熬。”
“可太医分明说,你这心病有些日子了。”凤阳帝不解。
叶宛卿红了眸子:“约是两三年前就开始了。”
凤阳帝闻言一怔。
两三年前。
前些时日,他命人暗中查了叶宛卿和楚安澜。
探子来报,叶宛卿在国子监时,叶辰曦每日放课后都要去接她一起回家。
楚安澜和叶辰曦关系好,也一同去接她。
之后,她就再没有接触过楚安澜。
莫非,她便是在那时暗生了情愫?
她喜欢楚安澜,想嫁楚安澜,可又顾虑父母长辈的期许,顾虑楚安澜是否会另娶他人……
一来二去,便生出心病。
这样的话,倒是十分合理了。
凤阳帝沉默许久,才道:“秋猎结束之后回京,你与楚安澜先把纳吉礼办了。明年六月,再行大婚之礼。”
叶宛卿感到很是意外,睁大眼睛。
“傻站着干甚?”凤阳帝眉头轻扬。
叶宛卿高兴极了:“卿儿谢皇上成全!”
凤阳帝叹口气,道:“说到头。朕还是觉得,楚安澜就是个草包,能不能变废为宝,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从碧霄殿出来,夜色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