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楚嫣容向马场:“瞧。”

    只见,上百名护卫涌入马场,将打在一处的少年们拉开,抬着楚骁泉和另外两个昏倒的少年往凤阳帝那边去。

    很快,凤阳帝的贴身内侍来传人:“长公主,郡主,皇上有请。”

    凤阳帝喝了口茶,才看向叶宛卿:“楚骁泉昏迷前曾说,昨天,你与定远侯世子陆继廉,私会于青松山?”

    话音刚落,就听楚安澜忿然道:“皇上,她没有!”

    凤阳帝冷冷地看过去。

    楚安澜唇角被打破了,正往外渗血,眼角也被刮红了,大抵是脸长得过于好看,明明是怒气冲冲的模样,却显得多了分委屈。

    叶宛卿捏紧手指,不卑不亢道:“回禀皇上,卿儿不知,何为私会?昨日,卿儿的确是上青松山捡松果壳去了,也的确在山中与陆世子巧遇。

    不过,卿儿捡了松果壳便下山回去制香了。卿儿从青松山下来,兜着松果壳回听雪阁时,在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女眷和散步的官员。去苍乾宫送香时,也有不少人瞧见。”

    这时,陆继廉跪姿如松:“皇上明察,微臣与郡主清清白白,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楚嫣容冷淡地扫了眼跪了一地的人,站起身来:“皇上,卿儿上山寻香料一事,先前同我讲过,敦亲王福晋也是知晓此事的。却是不知,私下传谣、污蔑卿儿清誉者,到底是何种居心?

    卿儿是享有三千食邑的郡主,污蔑她,便是在打皇家脸面。皇上,请严惩造谣者与传谣者。”

    楚安澜气咻咻地开口:“皇上,此事交给我来查!我倒要瞧瞧,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想毁了我和卿儿的亲事!”

    他瞧着,是真气坏了。

    右手的伤,又开始往外渗血。

    叶宛卿望着被血浸湿了一半的白布,心中隐隐有些泛疼,不禁握紧了手。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陆继廉默默看在眼里。

    陆继廉这时开口:“敦王世子,在下提议,此事还是交由刑部尚书来查为妥。刑部尚书为人刚正不阿,定能办妥此事。”

    楚安澜扭过头来,懒得跟陆继廉搭话。